到这个时候张尧真的不愿意承认这人是自己爹。
在自己小的时候就混账，这辈子对自己的恩情，真的是除了这个摁头的让自己出生，再也没有其他贡献。
“打电话！好！”
“不见黄河不死心，今天就让你看。”
张尧加上了对方微信，打了个视频电话过去。
但是对方在看到父亲眼歪嘴斜的那一秒，就挂上了电话。
把张尧也给删了。
四个相好的。
三个都挂了电话，删了张尧的微信。
最后一个还把张尧爸骂了一顿。
张尧就这么放着扩音，放在爸的耳朵边听。
“你什么东西，还有脸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瞅你那个b样子。”
“要不是看在你有俩钱，又蠢的份上，你真以为你同时勾搭好几个老娘不知道？”
“现在老婆跑了吧？孩子管不管？老东西，活该！”
“本事不大，胃口不小！”
“老娘要不是看你是个傻子，好糊弄，能跟你这几个月？”
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到男人的耳朵里，他唇边的口水顿时流的更急了，面色涨红，他嗓子里含糊着要说什么话，但是却怎么都说不清楚。
最后抖着胳膊，奋力的将张尧的手机，一掌打落在地。
“滚！！”
含糊不清的一个字。
让张尧滚。
张尧起身就走。
但是老头却气的又进了急诊，但是这次张尧也没花大价钱治，原本还能含糊不清说个话，虽然不能起床，但是能动弹两下的老头，经这么一气，顿时动也动不了了。
大小便失禁，话也说不了了。
张尧只请个人照顾，很少再去看望，心都凉了。
两年后，老头去世。
办丧事的时候，杨琴回来了，因为少出门，肤色白了不少，但是之前自己在老家，有着张尧供吃供喝养出来的肉，又消瘦了回去。
人看上去紧皱眉头，不太高兴。
等到丧事办完，她顶着哭红的眼睛，开口哀求张尧：“儿子，妈想跟你住，不想去你妹妹家了。”
老家回不去了，因为前一年门前的一棵大树被雷劈倒了，把那几间年久失修的房子也砸塌了，要不然杨琴早回来了。
一场丧事办下来，张尧的心情也很低落，他眼睛里还有着操劳过后的红血丝。
听着母亲的话，张尧反问：“她们对你不好吗？”
杨琴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：“好。”
“可是妈在那住不惯。”
两位妹妹买的是套房，寸土寸金的大城市，他们的房子只有一百来个方，家里还都有两个孩子。
一家四口已经紧巴巴的了。
还有女婿的爸妈呢？
再加上一个杨琴。
一家人挤来挤去不说了，矛盾也是滋生的特别厉害。
杨琴不是个左右逢源的人，大多数时候，她沉默，但是却又把很多不满放在心里，等到一有点矛盾的时候，从头到尾跟你翻一遍。
而且她不是对子女不好，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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